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七章：无相

自己表现的那么年轻。许多修仙士都会有意保持自己最中意的样貌，但那几乎不可能瞒过仙裔的眼睛。

二人之间短暂地安静了一阵，卓无昭忽地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时候。”

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道：“是之后的事，与你想知道的无关。”

闻言，良十七微微挑眉：“所以，你其实是佛道士？”

卓无昭苦笑。

“我是个没有慧根的人，既修不成仙，也涅不成槃。”他显得有些落寞，“我只想好好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良十七直觉这是一句实话。

从第一次见面，他看卓无昭，就像在看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表演，从店伙计，到斩仙者，都没有破绽。

可一个鲜活的人，不该用“有没有破绽”来形容。

一直到这一句。

面具背后，那个模糊的影子总算是有情绪的。

良十七没有再说什么。他侧身，让开了出去的路。

卓无昭反而回头，拿起了那本被扔在案上的《五之三》。

“你干什么？”

良十七愣怔间，就见卓无昭掌心生焰，幽蓝澄净。

“见一本烧一本，免得再生事端。”卓无昭说完，等了一等，“良仙人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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