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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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算什么笑脸，上半张脸面无表情，眼睛冷淡得像是不存在温度，嘴巴却像是大笑时那样大大地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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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被手指过度牵拉，暴露出猩红的牙龈雪白的牙齿，上下半张脸的神情完全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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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伟大皇帝的素养就体现在这里，直面神女此时的面孔，刘彻动了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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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缓慢地，僵硬地，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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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恐笑容弧度不够夸张，他还学着神女那样抬起手，用力撕扯开自己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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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放下手，被过度牵拉的嘴角回到原位，只有嘴巴周围一圈红痕，提醒着刘彻先前那一幕并非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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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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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用手揉了揉脸，又揉了揉疼痛的嘴角，重新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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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看起来实在很诡异，仿佛一场幼稚而荒诞的游戏，名字叫做“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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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殿中，站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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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侍从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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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静默地低着头，听着君主和神女玩这一场关于笑容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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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所有人都数不清楚，刘彻换了多少种笑容，才让神女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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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画面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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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建元四年，温室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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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正中心留下了皇帝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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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十九岁，长得很好看，此时笑得也实在是好看，任何人看到这个笑容都会感到一种幸福感正从他心脏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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