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残忍。”林舒没有理会许诗嘉脸上的震惊，径自教育他道，“有时候做律师和做销售有异曲同工之处，比如你要让他坚信，自己是占了便宜。提高原价，再搞大促，营造饥饿营销，让他感觉自己不买一份法律培训，就白白亏了这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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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林舒几乎是拥有老奸巨猾般的经验：“而拿下这个培训，对我们也有好处，频繁出现在锦宴，会让锦宴的员工也好，签约的主播也好，更容易认识和信任我们。人在寻求法律咨询时，其实更倾向找自己熟悉信得过的律师，而不一定是所谓的顶尖名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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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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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知道自己的理论没错，但也没想到这理论会这么快得到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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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嘉还没离开她的办公室，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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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倒是很大方地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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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律师您好，我是锦宴传媒的签约主播‘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现在我遇到个法律问题，能不能和你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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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案子，怎么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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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当即和对方敲定了见面时间：“下午我还约了别的客户，有点忙，但三点我有个空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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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许诗嘉果然愣了愣：“下午我们还有别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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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倒是也希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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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支垃圾团队是什么好的业务都没有遗留下，林舒完全需要白手起家去打拼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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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林舒揉了揉眉心，“但如果你告诉客户，下午你随时可以来，就显得自己很空，好像什么业务也没有，让人觉得你不抢手，最终会让客户对你的专业能力产生疑问。另外就是，我们也需要足够的时间做个前期客户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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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许诗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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