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棒子打死,金圣宫回去也不得善了。更何况那妖王乃观音坐骑,仍逍遥法外。那朱紫国君见着金圣宫,焉能放过?”
三藏思忖片刻:“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徒儿此番说法,虽有道理,但安知朱紫国君作何想法?若是他同金圣宫两情相悦,得知金圣宫三年苦楚,必定更加怜惜才是。”
猴子嗤道:“我打进那进獬豸洞,请金圣宫娘娘回去。金圣宫亲口请死,不愿面见朱紫国君,为之奈何?”
三藏愕然道:“当真是金圣宫金口所请?”
“骗你作甚。”
他这师父谁都信,偏生不信他。
他心里火气上来,半分好脸色都无,三藏情知言语唐突,可他是做师父的,焉能去哄徒弟。
两人一路无话,一直行到一处庵林。
三藏滚鞍下马,猴子眼疾手快,胳膊架着,他那娇弱的师傅慌乱地抓着他才将将站立得住,没摔个狗吃屎。
那白马高骏,三藏没坐稳滚下来,吓得一身细汗,才刚站稳,猴子便把胳膊撤了,他手没处扶,又险些摔倒,被猴子握住手腕儿又扶了一次。
三藏深吸一口气,出家人戒骄戒躁,不生意业,不造语业。
猴子冷了他几日,心里那点愤懑早便散了——师父不懂事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打死了换个师父。
从前他也有个师父,找了个奇怪的理由不要他。
好歹这个师父,从五行山下救了他,后来龃龉,也去花果山求了他。
见他隐有生气,便主动求和:“师父,怎么不走了。”
既然答应了送他去西天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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