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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消失的,可能就是那只拉着的手。
莫院长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徐瑞玲,放弃抵抗,我或许能保你性命无忧。”
徐瑞玲站在原地,身上那些许电弧跳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考虑这一点。
而沈青模样的秦生继续他的表演,直接坐在地上,茫然无措的喃喃着。
“你们不是调查员吗?你们不是调查创生教的吗?你们怎么可能会是教徒?怎么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