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而他平时是很在意这方面的形象的。
“卫宫先生,头发都散下来了哦?”立香想和他说说话,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自己的状态还算良好,让他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卫宫忍耐地做了几次深呼吸,直接用手耙了耙刘海,把银白色的头发稍微整理得平整了一些。“这种情况下,你倒是会开玩笑了啊,藤丸。”
“因为很痛啊……”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脑袋,感觉自己的发根已经被冷汗浸湿,此时黏糊糊地趴在头皮上,让她躺的相当不适,“您又摆出那样的表情,让我以为我快要死掉了呢。”
卫宫啧了一声,“如果已经被咬的话,以刚才开门的速度,可以预见你的死亡会发生在今天或明天。”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力度尽量柔和地抬起了立香的脑袋,把湿透的头发都拨弄到枕头上面,又顺手试了试她的额温。
“你有点发热。”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好像已经记忆住了这个表情,并将长久保持在这个状态。这不是好兆头,他翻了翻谷歌来的急救手册说明,又掀开她的领口,确认蜘蛛降落的那一边肩膀确实没有可见的小红点或疹子。
“浴室里的瓷砖很凉。”她想要缩一缩肩膀,又被卫宫严厉地制止了,只好任由他来回按压那里确认,“我……我最近又不太舒服。”
经期本来就会比平时对温度更敏感一些,立香又是反应比较剧烈的那一种,此时此刻她在腿疼的间隙里,感觉到小腹因为刚才的阴冷有些抽痛,才忽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身边没有棉条。
卫宫兀自盯着她的肩膀看,他还没发现她表情上的微妙变化,仍然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最近就不太舒服……免疫力……不,你前几天吃药了没有,待会可能注射其他药物,应该先一步告知服药的类型,避免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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