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包天喜突然把茶杯重重一放,茶渍溅在桌布上洇出暗痕:“林院长,我们哥几个不是贪财,是想给跟着的弟兄们谋点生路。上次从白垩纪带回来的硅化木切片,要不是偷偷缝在背包夹层里,早被扣了......”
林一洲打断他,声音突然低了八度:“这次不用再玩’背包藏货‘的把戏了。我跟科委特批了‘科考纪念品采集权‘,只要你们能扛得动,每人可以合法带三件宝贝回来。”
队友们的欢呼声骤然炸响,惊飞了窗外梧桐树上的麻雀。林一洲赶紧做了个噤声手势,指节却在桌下微微发颤,这些欢呼背后,是他用三个月时间在各部委间磨破的嘴皮,更有他不敢说出口的隐痛:这群平均年龄不到28岁的年轻人,即将踏入的是比任何战场都凶险的史前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