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过众人冻得通红的脸,谁知马文庸却忽然笑了:“那有什么?《山海经》里早写了:‘枭阳其为人,人面长唇,黑身有毛,反种,见人笑亦笑。’这描述,跟你见的老乡说得一样!”
“这绝不可能!”斯南佳旺猛地摇头,藏袍的宽袖随动作扬起,带起一阵雪雾,“野人最是孤僻,一辈子未必能见着第二个同类,哪会扎堆现身?更别说举着家伙主动攻击人了,他们见了炊烟都要躲三里地!”他从小在峡谷里长大,关于野人的传说听了一箩筐,却从没听过这般骇人的。
鹤云飞思索了一下说:“依我看,能带面具就不一定是野人,倒像是峡谷里没被发现的少数民族。”
郭振虎蹲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指捻起一捧雪,仔细观察起来,冰晶从指缝簌簌滑落,在靴面上融成细小的水珠。他说:“这世上藏着的秘境,比咱们地图上标出来的多得多。”他往林子的深处瞥了眼,那里的雪地上还留着些凌乱的痕迹,于是说,“走,去事发地看看。”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雪,雪沫子顺着裤线往下掉。一行人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往回走,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里留下串串歪斜的脚印。
赶到先前的空地,所有人都愣住了:雪地上只有些杂乱的脚印,大的像熊掌踩出来的,小的又跟孩童光脚跑过似的,交叠着往山下延伸。原先吊在木架上的人早没了踪影,只剩几尊涂着红黑条纹的木人戳在那儿,木头裂开的纹路里还嵌着陈年的血痂,旁边立着的图腾柱刻满螺旋纹,顶端削成尖尖的,在风雪里像只举着利爪的手。
斯南佳旺围着图腾柱转了半圈,藏袍的下摆扫过雪地,扬起层薄雪,他突然松了口气:“没事!这是珞巴族的图腾圣地。”
“珞巴族?”包天喜往前凑了两步,冻得发红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图腾柱,“你说的南方人又是啥?听着跟说外乡人似的。”
斯南佳旺用袖子擦了擦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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