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郭振虎紧握着烟袋,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他总觉得这寂静的丛林里藏着危险。直到牧龙女眯鲁解释,大家才明白其中缘由:龙山人世代与山林共生,早已养成“候鸟而行”的习惯,鸟类的鸣叫是他们判断路径安全的信号,若听不到吉祥鸟的啼鸣,哪怕等上一天也绝不会贸然前进。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靠鸟指路?”叶青嘟囔着。
“别小看这习惯。”耗子邓达劝道,“在这种没信号的原始森林,鸟叫确实比任何警报器都灵,哪儿有危险,鸟儿先知道。”
“耗子说得对。”马文庸用带着湖南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武当山的师父们不也是看乌鸦定吉凶吗?常人嫌乌鸦聒噪,他们却说‘乌鸦报忧,见忧方能避祸’。”
“没错。我们武当山人就是这样认识的。”包晓彤赞同。
郭振虎闷声道:“动物预警是没错,但行军打仗讲究效率,总这么等下去,猎物早跑没影了。”
“这就是辩证法嘛。”马文庸笑道,“慢即是快,安全第一。”
叶青还是按捺不住性子说:“我去跟瓦扎说说,看能不能快点。”
“怕是难。”马文庸摇头,“他们的习俗根深蒂固,咱们的话未必听得懂。”
鹤云飞望着前方迟迟不动的队伍,忽然眼睛一亮,他凑到曲木戈武耳边低语几句。戈武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狡黠的笑容。他悄悄拎着弹弓溜出了队伍,谁也没注意到,他手里还攥着几片翠绿的树叶。
林间的雾气尚未散尽,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便穿透枝叶的缝隙,在潮湿的空气中悠悠回荡。那啼声婉转悠长,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正是龙山人世代信奉的吉祥鸟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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