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批了些折子,便听见暖阁有些窸窣声。她怎么也是习武的,对不该有的声音便格外敏感。
“法兰切斯卡?”
“在呢,怎么了。”这个亲卫一向神出鬼没,这会儿又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但每次叫一声他就能到,总是让女帝觉得十分神奇。
“寝殿里有什么声音。”
谁知法兰切斯卡笑了一声,“不是你叫了男宠么,我看他们刚洗好丢你床上了。”
哦,是有这么回事……女帝忽而便有些情怯了,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说我现在去你房里睡还来得及么?”
“你别来。”
好吧,女帝又低下头去批折子,反正没批的折子多,总能多拖些时候。
“我说你怎么回事,不就是睡个男人,搞得和雏儿一样。”法兰切斯卡大剌剌地往旁边椅子上一坐,自拿了一册书翻着玩,“平时你宠幸侍官也没这么扭捏啊。”
“就是因为是正经君侍才紧张啊……”女帝叹了口气,在折子上写了个龙飞凤舞的“阅”字,请安折子罢了,本来不看也无妨,“既不是见色起意,也没有感情交流,掀开帐子一个不认识的人睡我床上,还得睡了他,这还不如睡你,至少认识这几十年了。”
“得了吧……”法兰切斯卡浅浅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在女帝书桌前蹲下来,“其实仔细看看你也长得挺漂亮的啊,就是欠打扮,不然不比红绡院的花魁差。”
女帝面上不动声色,底下腿一勾,出其不意正好踹在近卫膝盖上:“我欠不欠打扮不重要,但你是真的欠抽。领板子都便宜你了,在房梁上倒挂着抄宫规吧,二十遍。”女帝和他开了这一通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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