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哥哥能和我打平。”她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么一个。
“打平啊?我说谁能赢你。”
“这个很难说吧?”皇帝托着腮,一手在棋子盒里乱动,拨动出棋子碰撞的哗啦响声,“和臣工侍君下棋,他们也不敢赢了我。能和我正经下一局的也就剩下我哥哥和我妹妹啊,你也算一个吧。”
她话音落了许久,妖精都没接话。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今晚上安静得怪异。”妖精正色道,“风里有浓烈的血气,还有怨恨的气味。”他只望着帐子外头,营地里的照明火一闪一闪地,映在帐子上。
“你真属狗的?血气也罢了,怎么还这么玄乎,连怨恨都能闻着。”皇帝打趣道,“漠北人干什么,关我们什么事,你再不往回看我可要下子了啊。”
王廷今晚并不平静。
阿斯兰在暴室里被吊了一天,此刻饥渴交迫的,正是昏昏欲睡之时,却听见外头隐隐的有些喊杀声。暴室修在地下,他死命拗着颈子往天窗瞧,只见着一闪一闪的火光。
莫非是楚军终于没了耐心攻进来了?他盘算起来,那个皇帝特使狡猾又奸诈,也不知道又用了什么阴谋诡计,竟然突破了外城攻进来。
但愿父汗能察觉到他的冤屈,将他放出去救急。
一夜吵嚷,却始终没人来放他出去。
眼见着快到了黎明时分,却是四叔打开了外头大门,后头还跟了几个近身壮汉。
“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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