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么。”
“不好。陛下不喜欢他。”
“他已是宫中侧君,是有实无名的君后,掌理六宫,你也能看出他日子难过,你能做得比他更好么?”梁国公顿了顿才道,“你年轻,自然以为如今陛下宠着你,惯着你,没什么好怕的。但她日后还会有新的宠侍,你能做到看着她与旁人欢好么。”
“不能,我会生气。”便只是林少使那般的就已叫人难受了,若再多些只怕……
少年还不敢想。
“即便如此,你也想留在宫里吗。”天子想来也是不可能放他离宫,但若是自己这个幼子受不住宫中日子,如今拼上梁国公府的爵位荣华,也能为他求来这个恩典。
赵殷其实不相信那所谓“看在宣平侯的面子上”。皇帝对赵家有愧不假,她愿意补偿在崇光身上也是真,但补偿也不过是权力富贵上的,不是这个幼子想要的东西。
崇光只是沉默地盯着手中已然凉透的水。
“你若想留在宫中,便得想好这些情形。”
待杨九辞议和已毕之时,皇帝已然住进了灏州刺史府。京里是燕王主事,如今已入了正轨,许多事只报了来给她批阅一下罢了,许多都有燕王的草拟,没什么可忧心的,于是皇帝也等着杨九辞谈妥了再回京。
“陛下,臣暂议一切礼数朝觐如往常,只这次为着对方侵扰我朝,他们还另上贡了许多漠北的珍宝来赠予陛下,此事怕要礼部同鸿胪寺派了人来接手,是以臣只先参阅了礼单。”
“无非是些牛羊皮毛之物,放着吧,没什么不能收的,他们也该显出些求和的诚意。”皇帝正是惫懒时候,并没多看那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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