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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哥十九岁便战死了。
崇光忽而便想起来崔侧君没离宫时候的样子,一下子便恐惧起失宠于上的日子,以至于里头杨九辞出来冲他行礼都没反应过来。
杨九辞生得一双半上挑的瑞凤眼,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笑出声来,道:“公子快些进去吧。”
“……嗯,多谢杨刺史。”
少年不知该如何应对杨九辞,只有老老实实回了礼再进去里头。
“怎么了?”皇帝见着他进来,免了他礼只携着上了主座去,“看着魂不守舍的。”她只笑,“是朕不好,不该同你动手的,如今可还疼么。”
皇帝难得低声下气一回,崇光再是有几分残余闲气也不敢说出口来,只好回道,“已消肿了。陛下叫送来的药很好。”
“朕是太急了些,实在是……”皇帝忍不住抚过少年的脸,“前线太危险了些,你不该私自来的。”她声音轻轻的,并不是先前同杨九辞谈笑时的开怀。
崇光忽而见着不远处的蜡烛,火光有些昏暗了,在烛台上一跳一跳的。
“臣侍担心陛下,没想那么多。”他微微垂着眼睛,想起这几个月事情,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仿佛已与那宫中日子隔了许久似的。
皇帝伸手将他拢进怀里才道,“朕知道。这几日心下愧疚,却总也不知如何见你,见了又如何开口。”她只去抚少年发顶。崇光这身衣衫还是军中补给的,哪有宫中那锦衣华服的顺畅,还沾染了许多风沙,摸起来灰扑扑的。
“臣侍也总不知该如何见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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