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也开始玩些后宫人的小把戏,损得很。
这膳用得不安生。
同和春一道用膳是很舒服的,他吃得香,也不挑食,不那么顾及君王在侧的虚礼,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可是毓铭不晓得哪里学了一套贤良做派,倒逼着皇帝也去守起虚礼来。两人一来一往,倒也没什么唇枪舌剑,不过是各献了媚态来罢了。
只是皇帝要一碗水端平,不免倦怠,饭后茶水才落胃便有些昏昏欲睡了,同毓铭弈棋也有些心不在焉,还错失了几手棋出去,险些被截断了退路。
“陛下乏了,臣侍叫人来伺候陛下安置吧。”皇帝掀起眼皮子瞧他,神色自若,端的是温文尔雅之态,只有眼底还有些愁色没能掩住。
他在宫里算得是极不得宠的,入宫一年才得一回幸。可他平时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也难叫人有什么想法。若说这几日有何变故,也就只有亲眷入宫了一回……也不晓得他又听了什么,说了什么。
“也好,收了吧。”皇帝揉了揉额角,谦少使正欲唤人,不防被皇帝拉到怀里,一时脊背还有几分僵硬,缓了两息才软下来,“朕可没说要你去张罗。”她只在人耳侧笑,“还没问过你怎的要贿赂长宁了呢,月俸还余着么?”
女子怀里只有些松烟味,一呼一吸间还带着些夏日温度。可毓铭一下被这话定住了,没了心思去调弄内室氛围,心下只沉沉地没了底,“臣侍是想见陛下了,也没甚旁的法子,只有叫长宁姑姑美言几句。”
“哦……”食指尖顺着脊线流下去,每流过一节骨,少年脊梁便立直几分,直到脊背都僵硬起来,直挺挺地坐在罗汉床上,腰身还有几分颤栗,“你给得太多了些,满满一荷包金豆子,想来你父亲进宫一趟贴补了不少。”皇帝声音懒懒的,带了几分玩笑,听不出什么感情。
“臣侍家贫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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