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落,但架子总要撑足,便命人将库房里那些积压多年的旧物充作聘礼,本以为敬文伯是个好欺负的,不曾想却被他反手用这两箱嫁妆狠狠打了脸。
望着面前一脸阴鸷的男人,傅静安冷笑道,“萧郎原准备唱哪一出?空手套白狼?”
"好得很!"萧煜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将茶盏扫落在地,暴怒道,”既然二小姐这般会算计,往后这院里的一应开销,就请你自己担着吧!"
说罢,留下满地狼藉,摔门而去。
傅静安怔怔跌坐在绣榻边,指尖深深掐进锦缎被面。她原以为萧煜待她还是有些真心,当初在诗会上那些殷勤小意,月下那一句句山盟海誓,不曾想,竟全是冲着伯府钱财来的。
前方的红烛爆了个灯花,映得她脸色忽明忽暗这一切,傅静安清秀的面容上,一滴泪珠无声滑落。
……
傅颖芝的医馆有条不紊地开建了。
午膳时分,她将琴心琴音唤到跟前,对着二人轻声交代着。
"琴心,从明日起,药材采买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琴心闻言,不由瞪大眼睛忐忑道,”小姐,我、我能行吗?"
傅颖芝莞尔一笑,柔声道,“出门采买,你总能挑到成色最好的首饰;前些日子去绣罗阁,你也能一眼辨出料子的优劣。这般眼力,不用在辨识药材上岂不可惜?"
语毕,她又转向琴音,温声道,”琴音沉稳且心思细腻,往后医馆的账册就托付给你了。“说着略一沉吟,”记账时须得分门别类,既要记清每笔开销,也要留意药材的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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