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来找她问个明白,当为何不顾及当初的承诺,偏生贪这伯爵府的富贵!"他忽然抬头,眸中闪过一丝怨毒,“可谁知她见了我,非但没赶我走,反倒给我谋了这庄子管事的肥差,后来,竟三番五次勾引我,说什么……想要个孩子。”
“你血口喷人!”安姨娘双眼通红,扯着嗓子喊道,“如此污人清白,你不怕遭报应吗!”
郑文与突然挺了挺身子,冷笑道,“伯爷若不信,大可问问她身边的嬷嬷。两个月前,我是否去过安氏的花香居?她肚子里的种——"他故意拖长声调,道,“正是两个月前与小的在私会时有的!”
温侧夫人用团扇掩住嘴角的笑意,故意大惊道,“竟是如此!安氏,你怎么对得起伯爷!”
安氏刚欲辩驳,忽听一声清冷的女音响起,“父亲,此事蹊跷。可否容女儿请教郑管事几个问题?”
傅颖芝款款上前,对着敬文伯福了福身,她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郑管事,发现他虽然言辞凿凿,但是眼神飘忽不定,便觉得事情定不简单。
敬文伯蹙着眉,烦躁地挥了挥手。
“郑管事说与安姨娘私会是两个月前?”傅颖芝看向地下的男人,正色道,“具体是哪一日?”
郑安与显然没料到会有此一问,喉结上下滚动,慌乱道,“大、大概是……十四日!对,就是十四日夜里!”
傅颖芝闻言,眸中精光一闪,“两月前的十四日子时?”
“没错!就是那晚!”郑安与越说越顺,“她让贴身嬷嬷给我开的后门,我摸黑进了她院子,这件事,刚才李嬷嬷可是全招了的!”
“哦?”傅颖芝突然轻笑,转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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