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落几片海棠花瓣,轻轻飘落在两人之间。少年望着她低垂的睫毛,心跳忽而快了几分;而傅明月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收紧,只觉得耳尖发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香,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
傅颖芝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终于,伴随着"咔"的一声脆响,错位的骨头终于归位,傅颖芝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镇南王此刻已是汗如雨下,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他却只是紧咬牙关,冷峻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已然复位的伤处,硬是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三个月前那场大捷……"傅颖芝一边固定着夹板,一边轻声道,"小女在曾听父亲说过,王爷带着世子,以三千精兵破敌五万。"
镇南王闻言轻笑,被汗水浸湿的鬓发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那小子头回上阵,倒是没给老子丢人。"他粗粝的嗓音里透着几分难掩的骄傲。
傅颖芝笑了笑,她低头系紧最后一根绷带,正色道,"王爷可知,若再晚半月医治,您这腿怕是……"还未说完,她的目光便落在对方布满老茧的手掌上,那里有道横贯掌心的疤痕,想来也是哪次恶战后留下的。
"比起杨门关外那些永远站不起来的弟兄,本王够幸运了。"镇南王试着活动伤腿,突然话锋一转,"傅小姐这手医术,不像是闺阁女子能学的。"
窗外的蝉鸣骤然喧嚣。
傅颖芝心跳漏了半拍,低声道,"小女……自幼爱看医书,后又师从西域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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