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轿帘一掀,傅静安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婷婷地走下来,一袭桃红色绣金牡丹的纱裙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都来看看啊!”傅静安带着四个粗使婆子,摇着铜锣闯到医馆门前,”我这三妹妹要开医馆害人啦!”
“二姐这是何意?”傅颖芝蹙起眉头。
傅静安一把扯下义诊的木牌,踩在脚下,“大家伙儿来评评理!我这妹妹从小连《黄帝内经》都认不全,现在居然敢开医馆?”
她转向围观百姓,声音陡然拔高,“万一治死了人,我们敬文伯府可担待不起!”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几个原本排队等候义诊的老人悄悄退后了几步。
“二姐慎言。”傅颖芝看向傅静安,沉声道。
她今日着了件月白色素纹襦裙,发间只簪一支银针状的玉簪,衬得肌肤如雪,眉眼如画。与浓妆艳抹的傅静安相比,倒像是一朵清雅的白玉兰对上了艳俗的牡丹花。
傅颖芝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展开来竟是七十二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二姐既然质疑我的医术……”她指尖一抖,三根银针瞬间扎在傅静安手臂的穴位上,“二姐姐现下感觉可好?”
傅静安“啊”的一声尖叫,却发现手臂既不疼也不痒,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感。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帮二姐疏通经络。”傅颖芝轻轻一拂,银针又回到了她手中,”二姐最近是不是夜不能寐,口干舌燥?这是肝气郁结之症,若不及早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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