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傅颖芝拭去额间细密的汗珠,将晒好的药材一一收进药柜。
蝉鸣声从院里的垂柳间断续传来,混着药香在闷热的空气中浮动。
她颈间那枚狼牙吊坠被汗水浸得发亮,在素白的颈间格外醒目。傅颖芝坐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狼牙上凹凸的纹路,心中暗忖,"不知殿下此刻是否平安顺遂......"
窗外日光正盛,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宋修远奉旨办差已有二十日有余,虽说偶有书信传回宁都,但字里行间总透着几分克制。
她突然萌生了绣个平安符的念头,当即寻来上好的云纹丝缎和五彩丝线。
针线穿梭的细响里,恍惚又见那人临行时的模样——玄色衣袂翻飞,以及木兰树下未尽的话语......
"嘶——"
指尖突然传来刺痛,一滴殷红落在雪白缎面上,晕开成小小的朱砂色。她正要擦拭,却听见院中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小姐!"琴心慌慌张张冲进来,脸颊跑得通红,“二小姐回府了!"
见傅颖芝仍望着染血的平安符出神,小丫头急得直跺脚,"国公爷和夫人的轿辇已经到了伯府正门!"
针线篓"哐当"翻倒,五彩丝线散落一地。
傅颖芝猛地起身,狼牙吊坠撞在锁骨上,传来微微的灼热感。这个时辰,二姐突然带着国公府的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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