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伯府,月华堂内。
盛夏的太阳正毒,院内的雕花木窗被钉死了大半,只留下一条三指宽的缝隙,透进来的热浪裹挟着庭院里的花香气阵阵扑鼻,却驱不散屋内凝滞的寒意。
傅明月斜倚在床榻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淤青。
那是三天前挣扎时被麻绳勒出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她身上单薄的素白中衣已经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瘦削的背脊上,更显得那截腰肢不盈一握。
“小姐,您就吃一口吧。”夏荷跪在床边的脚踏上,双手捧着瓷碗,眸中尽是担忧。
小姐这几日,醒了哭,哭了睡,也不怎么用膳,小丫鬟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低声劝慰道,“小姐,你再这样会……”
“会怎样?”傅明月抬起眸子,干裂的唇边浮起一丝苦笑。
她伸手拂开垂到眼前的碎发,嘲讽道,“父亲不是巴不得我死么?死了正好,省得他为难。”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铁链哗啦的声响。
夏荷吓得差点打翻瓷碗,主仆二人心中一紧,同时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自从几日前傅明月拒婚起,这间闺房便成了囚笼,每日只有送饭的婆子会来开一次锁。
但此刻,尚未到申时。
铜锁落地的闷响让傅明月绷直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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