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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傅静安,明媒正娶的侧夫人,一夜之间成了绊脚石。
先是软禁在内院,后来干脆被关进这暗无天日的柴房。
他们对外宣称,二少夫人因丧夫之痛疯了,整日胡言乱语。
"疯子说的话,谁会信?"
管家那日阴测测的话语,至今仍在耳边回荡。
窗外再次传来梆子声,子时三刻到了。
傅静安浑身绷紧,耳朵捕捉着外面的动静,侍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新的脚步声还未到来,夜色中,一片寂静。
就是现在!
她迅速爬到门边,用小刀割断绑着门闩的麻绳。
麻绳粗粝磨人,割得她手掌生疼,但她不敢停下,只是屏息凝神忍着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直到最后一根粗粝的麻绳纤维在她手中断裂,傅静安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丝颤抖的呼气。她低头看向自己血迹斑斑的手掌——掌心布满细密的伤口,几处血泡已经破裂,渗出的血水混着汗水,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咔!"
门闩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门开了!
傅静安浑身紧绷,连呼吸都停滞了,生怕这细微的响动会引来巡夜的守卫。
她颤抖着推开柴房的门,腐朽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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