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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面如土色,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半个字。
圣上狠狠将他掼在地上,靴子碾过散落的奏折,"还不快去偏殿!若傅三小姐听见半个不该听的字……"话未说完,殿外又是一道惊雷炸响,那太监浑身一缩,慌忙跟上前去。
……
偏殿内,雨水正顺着屋檐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石阶上溅起无数水花。
傅颖芝站在殿中央,望着窗外被暴雨模糊的宫墙轮廓,忽然觉得这朱红高墙像极了巨兽的咽喉。
"当年靖王殿下凯旋归来,圣上举办庆功宴却在酒中下毒。"孙太师突然开口,嘶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老人蜷缩在角落里,枯瘦的手指撑着地面,关节泛着病态的青白。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他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孙太师剧烈咳嗽起来,喉间发出风箱般的抽气声。
皇后默默递上帕子,老人颤望向窗外,颤声道,"那北宁特供的'寒心散',正是从养心殿流出的。靖王拖着病体镇守边境多年,从未有过半点异心,可圣上……"
傅颖芝闻言,心中一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忽地想起宋修远每次发病时痛苦扭曲的面容,想起他日渐消瘦的身体,想起他笑着说"无碍"时眼角的细纹。
殿外雨声如鼓,水帘从檐角倾泻而下,将三人隔绝在这方寸之地。
"如今阿远虽说身染异毒,经常闭门不出……"皇后接过话头,摇了摇头苦笑道,"可在这宁都,他的势力依然不小。圣上如此疑心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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