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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清净,父母神色不明,接到文鸢,砰砰地叩首,一点也没把她当成新妇。
文鸢没有被长者礼待至此,赶快去扶,差点踩到贺父的脚。贺子朝抱住她。两人依偎在一起,很快又分开。
贺夫人呆呆地看,回房间以后,捧着脸:“我儿与公主!”她很高兴,晚上见了文鸢,不叩首了,与之同案吃饭,还给夹菜。
“子朝怕痒的。”她突然说。
文鸢睁大眼睛:“是。”
贺夫人说东说西,到了贺父也难堪的地步。贺父是平陵名望,官有秩,家有规矩,不如贺母灵活。文鸢每从扶风回省,都会得到他的拜别:“公主平安。”叫人一看,就知道贺子朝像谁。
子女的一个拥抱,打开贺夫人的心绪,她畅聊一通,饭后不放文鸢走,被贺父制止。
两位家长还是来送别了。在公主平安之外,贺父也加了话:“公主不日到扶风生活,一切旧事,不用再提,这是子朝的意思。”文鸢小声说多谢……
贺家父母的脸,平陵的美少年,拥抱并牵手,让文鸢有片刻动摇。今夜一过,明天她就要去扶风生活,一切近在咫尺。
但她从丞相府舍的新屋中走出,看到月亮在退,又明白一切遥不可及。趁现在夜黑,她要上路了。
相舍无人声,一时之前,还有嘈杂劝酒。成妻礼要在明日的扶风,今天贺子朝只用接待宾客,被他们灌得不清醒。
文鸢经过他,向相府的大门。
她把黑夜看得这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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