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着将来会没福没钱。王言洲却不觉得,纠正她笃信面相是封建迷信,又说她哪哪儿都生得妥帖得当,令人喜欢,又怎么会没福没钱?
王言洲在前,谁都逊色叁分,她没有傻乎乎地问自己如何生得妥帖得当,而是紧着自己在意的点继续问,福禄何处。
那个时候,还没有成为小王总的王言洲抽出一张卡递给她。
是他的副卡,额度不敢想。
福尚不可知,禄唾手可得。
韩宁没接,心却一下子冷下来,她那时也是有几分烂漫的年纪,和这般模样的人牵手相拥难免心动,也想过为什么王言洲会看上自己,偷偷揣测这莫非就是一眼万年,天定良缘。
她不是没见过王言洲同旁人谈笑自如的模样,就算他随口捏掐个瞎话,韩宁听在心里也比给张卡来得熨帖,况且她本就是随口说说,顺着话题同他聊天,哪里是真的要什么钱。
他这种操作便是打发。
韩宁剔透,登时收起那么点儿女情长,盯着他侧脸搜寻那么点熟悉的轮廓,追忆从前。
她觉得他们各怀鬼胎。
或许王言洲起源于欲望,但欲望总以厌倦收场。
上次是五年,这次是多久?
她真傻,那五年里,名声坦荡却没要他一分钱,这次地上转地下,定要争个福禄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