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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耳鸣了,是伤口发痛了吗?程一的痛觉神经麻痹了,只觉得周身都泛起冷。
见他没声,对面喂喂了两句,然后飞快地报了一串地址,挂了电话。
跳楼是意外吗?不,不是意外。
是一时兴起吗?
他的左眼被鲜血覆盖时,盯着那个摄像头,也是一时兴起地想出了偷梁换柱的栽赃计划,母亲跳楼也如他一般吗?怎么就跳楼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值得她眷恋的了,对吗?
那他呢?
玻璃上印着的程一,面容是从未见过的扭曲模样,眼神也是昏沉的莽,消极的浊,满满的算计,一股子精明,姥姥还认得她称赞不绝的外孙吗?姥姥说自己一点没随程家栋,但那倒影,分明就是个程家栋。
确实,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她眷恋的,她儿子也已经死了。
——
“想好了吗?”
“嗯。”
“想好了的话,就在这块签字。”
母亲情况稳定下来的第二天,程一回家收拾一下医院陪床的日用品,其实那个才睡了几天的老居民楼里没多少东西,他决定去趟之间住的地方。
总归是要面对,并且彻头彻尾地断干净。
密码没换,嘀的一声,门开了。程家栋养病,瘦女人奔走在医院和律师所,最后再到派出所,所以没人再来这儿,屋子里沉睡了几日的混乱,只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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