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韩宁自己主动发现他的不对劲。
“我告诉你啊,你感冒了就离我远点,要自觉,别过给我。”韩宁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手贴上了他的额头试温,一试吓一跳,“你知道你发烧了吗?”
王言洲其实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对劲,提不起精神。从温哥华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还没有半刻钟就被拉去了临时解决一个合同纠纷,那个老板不理睬他的律师,非得见到自己才说话,风里来雨里去,他忙得脚不沾地,其实从前也是这样的,但这回却罕见地病倒了。
但韩宁来了。
这椅子还没坐热了,韩宁就迫不及待地来了,虽然一上来就发了一通火。
药还没喝呢,王言洲心里就熨帖了,他瞅着韩宁眼睛里暗藏着的担心,得寸进尺地想继续品尝她的心软,“发烧?用手测不准吧,要不你头靠过来试试呢?”
韩宁推了他一把,又考虑到他的情况,赶紧拉住了。
“好像是有点晕,你送我回东望吧?”
虽然小王总用的是回这个字,但是他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在东望住了。昌锐大厦旁边的六星级酒店的顶层套房成了这位先生的临时住所,东望的居所更是一场凉透了的空壳,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变,可他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总觉得一个翻身,韩宁就能落在他的臂弯里。但没有,企图做的梦还没合眼就醒了。
“现在吗?”
“嗯。”
韩宁没吭声,王言洲主动凑上去搂着她,将烫人的脸颊埋在她的颈侧,具现化了自己的渴求,“把花带上,插回咱家的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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