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母的光泽,再往下就是那话儿了。
沉重,艳红,蓄势待发,凶相毕露。
他撸得相当不得要领,从头到尾,用劲得要命,不像着疏解,也不像为求那一瞬的快慰,像是折磨。
十步之外还有个祖国的花朵,花朵他哥就在逼仄的卫生间做这档子,左手在上,捏着嗡嗡作响的飞利浦,右手在下,探进半解不解的裤裆里,主打一个叁心二意的紧锣密鼓,属实出乎韩宁意料。
韩宁是弹簧,遇骚则弱,遇纯则强,一下就明白,他刚才大步流星地跑走是为什么了。
而她又个是非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
韩宁故意移开视线,抱着臂,歪在门框上,盯着他家卫生间天花板,声音轻飘:“谢老师,干嘛呢?”
谢程一在发现没锁的门被人破之而入时,耳根,到脸,再到脖子,都已经红透了。
小程一雄赳赳气昂昂,遮不住挡不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转过去,直接背对韩宁。肩膀微微颤着,直到传来关门声,他以为韩宁走了,双肩登时劫后余生地塌下来。
可关门声之后,又是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
一阵电流感从他的尾椎感窜起,直上头皮。
方才幻想过他把周身都揉碎的手,此时真实地从他的胳膊下穿过来,搂住他,有一道鬼魅般的声音响起,沿着他的脊背爬上来,钻进他的耳朵,“你这样的玩法,别把自己玩坏了。”
先前的沉默、客气、淡然彻底灰飞烟灭,这个狭窄的空间此时流动的,是心惊肉跳的欲望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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