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淫靡的水声。
欲望刚略有缓解,下一刻又失去了温暖的庇护,一回回,一次次,就如同火上浇油,他看着自己的那话儿都觉得被折磨地可怜,可韩宁不许他多动,王言洲刚要伸出手或者挺起身子,韩宁便会拉一下那条绑带,那条丝巾。
她系得是活扣,但丝巾绕脖成双,只扯一端的话,那活扣就会慢慢推上去,推到咽喉处,变成一个死结。丝巾柔滑馨香,不容置喙,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处境,被擒的处境。
粗硕的性器滑不溜丢,一直在溢水,来回磨得顺畅,彻底分开那固步自封的外阴,与内里的两瓣牵扯纠缠,顶端蹭过阴蒂,又来回被软肉挽留,忽冷忽热,终是难耐。他喘出声,哼哼不停,声音软得悦耳,挠人心弦。
韩宁正在解上衣的手有两秒的凝滞,王言洲硬性条件很好,华丽的躯壳,天赐的声音,除了做中餐外,做什么似乎都有一定的天赋,叫床也不例外,但她突然想到另一个人。
另一个被她压在主驾上,趁着夜色,也这么蹭着是自己满足的人。
他是男中音,低沉,并非客观的好听,偏偏能入韩宁的耳朵,她觉得有磁性。
但做爱的时候却尤为沉默。
韩宁迅速地脱掉了上身的装束,同时也摘下自己的眼镜,世界稍稍有些模糊。
一时间,她也混淆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