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
他接着解开她小袄的纽扣,将袄子也从肩头脱下,再往里便是纯白的真丝襦裙,两肩点缀地绣了两朵精致小巧的银线菊花。
凌妙妙最不喜欢穿厚重的中衣,出门在外,她一年四季都在最里面穿夏天的襦裙,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毛病。
江南女儿家的襦裙,上襦总是很薄,几乎是半透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
“我这样……你也不怕么?”他捏起她的下颌,与她对视。
女孩神色恹恹,只是因为穿得太薄,骤然打了个哆嗦,头面上的坠珠左右摇摆起来。
他似乎是再耐不住了,手臂一圈,将人狠狠压进怀里,右手掀起她头面上那串精致的垂珠,低眉吻在了她额头娇艳的花钿上。
这个吻停留的时间极长,久到嘴唇从滚烫变得冰凉,凌妙妙都怀疑他要贴着她的额头睡过去了。
旋即,他松开手,拉开被子将她塞了进去,抬手挥灭了所有的蜡烛。
屋内昏暗只剩月光,他将自己拢在黑暗中。
凌妙妙已经形容不整地躺下了,他依然保持着坐姿,这个姿势相当紧绷,和他往常靠在树下睁着眼睛睡觉的坐姿并无区别,他一动不动,似乎被寒霜似的月光冻结成冰。
窗外雷雨交加,急雨骤雨拍打着窗,吱呀作响。
他仰头注视着昏红的帐子顶,迷惘地等待着天亮。
这掺了毒的甜蜜,果真只有七天。七天实在太短,一眨眼就过去。
天亮以后,会是决裂,还是怨怼?
所有一切,他照单全收,这是他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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