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男爵的贴身男仆被他骇人的眼神吓到，连忙摆手表明自己的清白：“不、我并不知道这些……男爵阁下很忌讳我们提夫人的事，我、我这还是第一次进夫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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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说法，奥德茨太太也证明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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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男爵阁下能自由出入夫人的房间，他不在的时候会把钥匙交给雷纳德，客房女仆只有在他们在场的前提下才能进入房间打扫……”她顿了顿，手触碰到腰间那象征着女管家身份的钥匙串，补充道，“即使是我，也无法在他们不在的时候靠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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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的这一规定很是古怪，再加上那瓶来历不明的“特效药”，布朗探长都不得不怀疑起他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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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失礼，你们家族除了男爵夫人，是否还有患有精神疾病……”探长询问的话说到一半，立刻被斯通兄妹的怒视打住话头，无奈地举手示意，“我向父神起誓，我没有恶意，这也是例行询问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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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可以向圣母起誓，斯通家族从来没有出过精神失常的人！”斯通小姐红着眼眶，咬牙道，“玛丽姑母以前也没有……祖父说过，她在女子学校时便成绩优异，如果不是要嫁人，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成绩进入庞纳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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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探长本想说精神病和智商没什么关系，但本能让他知道这话并不适合说出口，只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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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族里没有精神病史、且自己也没有精神病史的人，一般是不会无缘无故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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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身后，小弗鲁门先生用手指点了点下巴，忽然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部分是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当然，过度使用鸦片酊也能达到相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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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赞同自己的说法，埃斯蒙德眼前一亮，立刻就要说些什么，却被对面的年轻人伸手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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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科罗男爵不是个讨喜的人，但他是个聪明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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