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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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的父神，博爱的圣母，沉寂的英灵，我们来到您身边，请求您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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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祈祷声在耳边响起，就像小时候听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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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善待心灵纯洁之人，求您保护心怀正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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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低哑的男人蜷缩在黑暗里，强压着悲伤，无数次在焦土中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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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黑暗中的明灯，为我指明方向，为我驱散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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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睁开眼，两行血泪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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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请原谅我。”她说，“我希望我能像你一样……可我坚持不下去了……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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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因为我从未责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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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的人从来不是你……该死的人从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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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的双唇无声开合着，说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语，手却伸向摆在正前方的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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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夫人在谩骂中失去理智，愤怒让她将矛头指向无辜的斯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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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触及了埃斯蒙德的逆鳞。青年不再多说什么，怒气冲冲地走到桌子的另一边，那可怕的表情吓得理查夫人都忘记下一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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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有艾略特挡在两人间，这才没让冲突进一步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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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先生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到威胁，开始尝试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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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爵士，请、请您放手……”他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没能挣脱按在肩膀上的手，只能抬头愤愤瞪向手的主人，“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受这样的侮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