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节

惯性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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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蛇神哈亚图……”说出来时，他似乎都被自己的习惯逗笑了，带着苦笑摇摇头，“我明白您的顾虑，可弗鲁门阁下，我想塔里默的神明也早已抛弃了自己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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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点祂们倒是达成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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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昂娜带着讥讽笑了声，面色却随着雨声慢慢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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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在明知道祈祷无用的时候依然会有人沉迷于这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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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尖刀刺向自己的时候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绝大多数人在直面恐惧时都会习惯性地想要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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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信自己已经无力改变未来，所以选择闭上眼，祈求神明帮助他们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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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昂娜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在心中的某个角落暗自鄙夷过这一行为，可临到最后，她发现这确实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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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对结果没有任何改变的无用功，却也能给内心带来短暂的安慰……也许只是具有欺骗性的安慰，但那也是他们竭尽全力、做出的最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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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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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最后也会与那些人一样……可并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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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旁的彩窗上那“ p”与“ r”交叠而成的图案，利昂娜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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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最后，她还没有用尽全力，她还可以继续向前，她还有勇气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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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远不到向命运低头臣服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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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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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纳城的另一边，艾安萨王宫中，国王乌尔里克二世照常待在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听汇报一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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