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节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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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昂娜抬起头，静静注视着对面的老人，一字一顿道：“我不说，你不说，所有人都不说，所有人都装聋作哑，那事情就永远无法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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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成您说的，如果能避免严重的流血事件，将改革的进程拉长也不是不可以……可没有'开始'，一切都只是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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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黎议会内的办事效率您比我更清楚。看看他们对莱姆河的治理就知道了，如果不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也许现在他们还不会下定决心去重修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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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喉咙中传出的痒意，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我不明白，侯爵阁下……您为什么有那样的自信，觉得他们会在全面冲突爆发前选择让渡出自己的利益，主动按下'开始'的按钮？您为什么会觉得……如果一个比父亲更保守一点、不那么激进的人出现，想要'开始'时，他们不会再次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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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牺牲就没有进步……他曾经说过，如果是为了创造更好的未来，他愿意为他坚信的东西献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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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重复起这句话，利昂娜只觉得十分讽刺，直接向后靠进沙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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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最后什么都没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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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再次在房间中蔓延开来。莱勒科侯爵张张嘴，却无法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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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给出一个答案，找了一个借口后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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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昂娜看了眼那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便收回视线，整个人裹着披毯彻底倒进沙发里，双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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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纽克里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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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琳小姐'还在生病，你不能离开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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