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

法改变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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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去附近每一户农家打探过，却没有一个人说见到过……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以为那是也许是我产生的幻觉，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可我怎么能想到居然有个孩子见到过，又在几十年后将其当成趣谈跟人提起，又恰好……被您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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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我为了寻找那个人走遍了整个王国，连旧大陆和殖民地都没有放过……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居然主动来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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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那张在闪电下暴露出的惊恐的脸，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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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着利昂娜，又哭又笑道：“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是伟大的父神不忍心看到她暴尸荒野！祂在可怜我们，可怜我们这些被当成疯子的可怜虫，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把那个畜生带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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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从最开始的颤抖变为坚定，最后终于转为愤怒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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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放过他！”芬顿医生恨声道，“他这种人渣根本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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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内情的布朗督察被老人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到，只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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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想要让对方更详细地交代一下时，另一边的小弗鲁门先生却抢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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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在为波莉安娜小姐报仇。”面对医生的怒火，金发的青年依然沉得住气，只用那双沉静的烟灰色眼眸注视着对方，“您确信她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您曾经见过皮科沃兹·西米勒斯。不是在这里，在昨天之前他从未以宾客的身份来到过骏鹰庄园，您曾经看到他出现在波莉安娜小姐的尸体附近，或者，在您曾经提到过的、那棵被闪电劈中的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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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到了他的脸，他也发现了您的存在，只不过是时间过去几十年都没有出事，他早就忘记了……直到您昨晚在餐桌旁再次提起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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