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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不同,中国能取得的长足进步太难了,完全是自力更生,走的是少见的正路。
列强当年发展起来工业靠的是吸殖民地的血,疯狂掠夺。
中国则是工农业剪刀差,牺牲多年农业,扶持工业,直到工业崛起,才又反哺农业。魄力和决心方面,中国说第二,还真没其他国家敢说第一。
资产阶级的精英或许也有这样的眼光,能看到这条正确之路,但可惜没有动手的魄力,更没有条件。
李谕在巴黎没必要多待,准备动身经由美国回国。
后面的事他已经知道。
5月1日,中国谈判首席代表陆徵祥电告北洋政府和会的进程,他在给外交部的密电中提出三种解决办法:
其一,全体代表离会回国;
其二,不签字;
其三,签字,但注明中国对山东问题条款不予承认。
陆徵祥附上了自己的意见:他认为第一、二种都不现实,只能采取第三种。
也就是说,陆徵祥主张有条件签字。
不过历史在这时候拐了一个巨大的弯。
陆徵祥和北洋政府都没有想到,在他拍发电报跟北洋政府商讨最后方式时,同在巴黎的梁启超已经在几小时前将情况发给国内,从而不可控地引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学生运动。
很难判断梁启超的动机是什么,他的初衷肯定是想通过向政府和国民发出警告,要求他们向和谈代表施压,令其千万不要在和约上签字,爱国之心油然可见。
不过梁启超在北洋政府没有形成最后决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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