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是一股愤怒不知向谁发泄,恨北洋政府无能,恨官吏卖国,这股恨只能在街上如醉如狂地发泄了。在这股洪流中没有人能保持冷静,此之谓群众心理。那辆被打的汽车是冤枉的,可是后来细想也许不冤枉,因为至少那个时候坐汽车而不该挨打的人究竟为数不多。”
最后一句话挺有意思。
章宗祥的儿子正好和梁实秋同一个寝室,五四后,他赶紧偷偷溜了。但还是很多学生涌进了他们的宿舍,把章宗祥儿子的床铺捣烂了。
梁实秋觉得“不该这样做”。
不过这些小插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因为相比学生们的小举动,北洋政府丢掉山东的罪过不知大了几百倍,没必要转移视线。
说到底,五四爆发就是针对日本的,针对他们蚕食山东,同时还有北洋政府不作为,是全中国对日本拼命扩张蚕食中国的普遍民怨反应。
十几天后,学生运动又开始以更大规模的形式出现,即便被抓了上百人,还是有五六千学生继续游行示威。
这时候北洋政府就有点怕了,不敢再让军警抓捕学生,同时把拘留的学生都放了。
李谕随后给上海实业协会发了函,学生都罢学了,工商业也该拿出点精神头来,罢工!
上海加入后,北洋政府更加难办。其实从这时候起,运动规模就变得更大了。
学生他们还可以对付对付,工商业罢工对他们而言更加有杀伤力。
最后北洋政府终于同意罢免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的官职。
但大家争的关键问题还是和会上签不签字。
身在巴黎的代表团不断发文询问北洋政府,到底签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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