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模棱两可地写道:“关于宇宙结构的科学概念必须改变,新的相对论告诉我们,要建立一种新的宇宙哲学,它将几乎彻底推翻目前所接受的一切!”
肯定还是有一些人表示极不理解,比如《大公报》的一篇社论就说:“这一新闻着实令人震惊,它甚至会动摇我们对乘法表的信任。“空间有界限”的想法愚不可及,空间依据定义就不可能有界限!对普通民众来说,事情已到此为止,无论那些高深的数学家们对此有何看法。”
在上海讲完后,李谕照例继续去京城的北大、清华讲讲相对论。这几天报纸已经进行好几拨报道,所以来听的人更多了。北大面积很小,压根没那么大的礼堂,只能选在户外的操场。
很多媒体和学生已经把问题做成标语张贴了出来,希望让李谕看到。
李谕打眼看了看,笑道:“很多问题还是关于狭义相对论的。我看有人想知道《大公报》社论后的那个问题,即——“宣称空间有尽头的科学家们有义务告诉我们空间之外是什么”。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但也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就像有人问,关公能不能打过秦琼。”
“至于诸位担心的光线偏折问题,其实不仅你们,就连英国皇家学会的科学家们刚开始知道日食照片证实了爱因斯坦理论后也很恐慌。但你们只要看到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并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只需安分过好自己的日子。因为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李谕这么解释,还是有人问道:“您没有正面回答,空间之外是什么?”
李谕说:“你要听复杂点的数学物理角度回答,还是通俗易懂的回答?”
——“能听懂的吧。”
李谕微微一笑:“你可以理解为还有很多别的宇宙,或者是真空,但怎么理解真空,则是另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即量子力学,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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