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您能来最好。”
“新村?”李谕愣住了,“什么东西?”
周作人说:“就是日本的新村主义,一群互相平等的人共同劳动,平时的衣食住及生病时医药费用,均由公共负担。”
李谕听出来了,这不就是以前欧洲的那套空想社字头主义吗。
于是问道:“先生留日时参与过?”
周作人说:“当然!我对武者小路实笃先生的新村运动非常喜爱,在他的新村待了五天。”
如果周作人多待几天,就会发现日本的这个新村运动压根运营不下去,只能靠各地捐助和武者小路实笃自己的稿费来维持生计。甚至日本这个新村周围的农户们,见来了一群陌生人,偷偷抬高了物价,让他们连买个鸡蛋都不便宜,根本不可能自给自足。
周作人回国后对新村运动却表现出了极大热情,他不是写了一篇很着名的《人的文学》嘛,堪称其代表作;关于新村,周作人又写了不少文章,认为这是“人的生活”。
不过他显然不知道早前的各种类似的社会试验都失败了。
周作人继续说:“我们的新村运动还成立了北京共读互助团,帮助北京的青年半工半读,实现教育和职业合一。”
“北京的工厂似乎不多呀。如果是作坊,不仅很难降下来成本,还会面临产能问题。”李谕对这个比较了解。
“先生果然懂商业,”周作人说,“所以我们自己生产的袜子、手套,销路有点不好。守常(李大钊字)建议在乡下购点廉价地皮,先从农作入手。”
李谕说:“农作的话,见到收益就更慢了。”
周作人说:“总归是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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