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说,“不过刚到码头,魏茨曼就拦下我。我已经够低调了,坐的是二等舱,他竟然还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我。”
李谕说:“可能是你的发型太特殊。”
“我应该戴上帽子的!”爱因斯坦惋惜道。
汤姆逊问:“魏茨曼?那个犹太复国主义者?”
“是的,”爱因斯坦说,“自从欧洲大战结束后,德国的反犹形势非常严峻,应该说整个欧洲都是如此,我在其中甚至发现了相对性原理的另一个应用———在德国我被说成“德国科学家”,但在英国我又被说成“瑞士的犹太人”。倘若我命中注定就该扮演一个惹人嫌的角色,我就该被德国人称为“瑞士的犹太人”,而在英国人看来,我又成了“德国科学家”!”
汤姆逊扶了扶眼镜:“这并不能代表科学界的看法。”
“我知道,”爱因斯坦说,“但令人感到不祥的是,在德国也有一小群人,而且力量正不断扩大,他们开始有意无意中把我说成是犹太人,而不是德国人。”
这是一个不太友好的信号。
汤姆逊说:“包括莱纳德先生?”
爱因斯坦叹了口气:“还有维恩教授、斯塔克教授。”
这几个都是院士级别,而且很多还有诺奖在身,势力很大。
爱因斯坦继续说:“我又不像哈伯那样,试图竭力抹去自己犹太人的身份,甚至皈依基督教,以求彻彻底底同化成一个德国人。他曾劝我这么做,但我做不到。”
李谕问道:“那么你准备加入魏茨曼的复国组织?”
爱因斯坦说:“暂时勉强答应吧,但从做人的角度上讲,我反对民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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