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过报刊上关于相对论的通俗解释,不能说好懂,但相对要容易些。”
他刻意加重了“相对”一词的语气。
爱因斯坦说:“只要不是发在科学杂志上的论文,应该都不会特别有难度,起码不会有复杂的数学和公使。”
拉特瑙说:“我甚至专门学习做思想实验,最近我在想,陀螺仪如何知道自己在旋转?它在空间中如何分辨出它不想偏向的方向。”
李谕笑道:“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很容易解决,只要把自己当作陀螺,转几圈就可以了。”
“那就不是思想实验,而是直接把自己当成实验仪器了。”拉特瑙也笑道。
爱因斯坦转移话题:“部长先生,这次来,我还受了魏茨曼所托。”
“你知道的,我反对他的犹太复国主义,”拉特瑙也是个犹太人,直接挑明了态度,然后说,“我认为目前最好的办法,是让犹太人承担公共角色,成为德国权力机构的一部分。”
爱因斯坦说:“魏茨曼先生让我转告您,一个犹太人去管理另一个民族的国家事务是错误的。”
“不不不!”拉特瑙摇了摇手,“像我这样的犹太人,可以通过彻底同化为优秀的德国人来减少反犹主义,这样对魏茨曼先生的事业也有帮助不是?”
“好吧,我会把您的话转达给魏茨曼先生。”爱因斯坦说。
他只是传个话,不会主动去劝拉特瑙。
而这位魏玛共和国复兴部长一年后还会担任外交部长,几番与苏联签订合约的举动让他处于危险边缘,在一次外出时,被暗杀身亡。
这在魏玛共和国时期是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上百万人为之哀悼,因为它是个危险的信号,表明以后会有更多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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