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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果然在工程领域同样有卓越眼光。”冯·卡门欣赏道。
李谕笑了笑,说:“以后帮着培养几个中国留学生,就是我最大的目的了。”
随后的筹备大会上,李谕和希尔伯特等人作为代表出席,没有太多发言,因为大家早就默契地赞成力学大会的召开。
而正式的大会还要再过上两三年。
筹备大会开完后,李谕又随着希尔伯特到哥廷根大学进行了一场公益讲座———哥廷根确实拿不出钱来了。
讲完后,希尔伯特与李谕来到哥廷根的德·罗恩士餐厅共进晚餐。
席间,希尔伯特顺便评价了最近哥廷根的几次演讲:“还好李谕先生来了!最近几年哥廷根的演讲比大战以前真是差远了。以前的演讲,大家都注重演讲艺术,或幽默或严谨,演讲人对于自己究竟要讲些什么以及怎样才能讲好,考虑很多。现在的年轻人却不这么干,在哥廷根尤其如此。我想世界上最差的演讲恐怕就是在哥廷根做的。今年情况更坏,我压根儿没有听到一次好讲演!”
“尤其几天前,一个号称“神童”的美国数学家维纳来到哥廷根演讲,我确信,是我听过最糟糕的!”
李谕有些汗颜,维纳可是控制论创始人,数学大佬。
不过维纳本人听到希尔伯特的评价后,也没敢说什么,只能从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
李谕想到米其林兄弟之前的话,于是把话题岔开:“我觉得今天的香肠不是特别给力,风味比在柏林吃的差了很多,煎的火候也不够。”
希尔伯特却习以为常道:“你就不要指望在这里吃到什么佳肴了!”
希尔伯特最近还沉迷在物理学之中,差不多到了明年,他才不再执着于物理的公理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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