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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拿过那张试卷,上面都是些什么“皮革如何制作而成”“哪个国家喝茶最多”“活字由什么制成”之类的问题。
“好像……我也无法及格。”一旁的普朗克看了后说。
爱因斯坦啧啧道:“原来在纽约面试一项工作这么困难!”
阿斯特问道:“难道爱因斯坦先生也记不住声速?”
爱因斯坦摇了摇头:“但我知道怎么查到这个数据。爱迪生先生的测试有些过于重视事实,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去训练如何思考。”
不知道爱迪生听了这个评价作何感想。
结束冗长的宴会后,来到住处,爱因斯坦饶有兴致地对李谕说:“今天你提到的那座“桥”,我曾考虑过,并且也认为它仅仅是一种假设。”
李谕说:“等忙过这段采访演讲时间,在轮船上可以继续探讨一下。”
爱因斯坦想到此后接近一个月在美国的行程几乎满满当当,笑道:“我会记在备忘录上,以免遗忘。”
美国人给了那么高的报酬,当然希望爱因斯坦去各处多转转。
魏茨曼经常陪同爱因斯坦一起出席活动,在爱因斯坦讲完相对论后,如果现场犹太人比较多,他就会顺便为巴勒斯坦地区犹太人定居点进行筹款演说,但这时候爱因斯坦一直都是默不作声。
爱因斯坦几乎转遍美国各大城市以及著名的大学,都受到了热烈欢迎,唯独哈佛大学稍显怠慢,没有让爱因斯坦进行演讲。
好像是因为一个毕业于哈佛法学院的美国最高法院法官也领导一个犹太复国运动,与魏茨曼属于竞争关系。
爱因斯坦一直没怎么表露过这些政治人物对峙的态度,只是在后来的一封信上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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