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虽然认可自己犹太血统这个身份,但并没有在见到哭墙后更欣赏犹太教,他在日记中写道:“愚钝的部族同伴正在祈祷,面对着墙,前后摇摆身体,这些可怜的人拥有过去,却没有未来。”
在被问及是否会返回巴勒斯坦居住时,爱因斯坦则说:“如果我回来,将成为一个“装饰品”,再也不可能有安宁和隐私。我心里说要留下,但我的理性不答应。”
李谕另外给了普朗克一套中文版的星战、异形以及传统的四书五经,分别用毛笔签了字。他专门买的非常有中国特色的线装书。
中文内容普朗克肯定看不懂,权当收藏,拿着爱不释手。
李谕说:“那几本异形印刷得比较仓促,是毛边书,需要自己裁边,不过很多中国文人非常喜欢这种自己动手的感觉。”
“是的,我非常喜欢!它们比精装本还要有收藏价值!”普朗克高兴道。
“咬不开、捶不碎的核儿,关不住核儿里的一点生意。
百尺的宫墙,千年的礼教,锁不住一个少年的心!”
爱因斯坦说:“听说贵国的婚礼只要给点礼金,就能出席?”
李谕说:“普通家庭的可以,逊清皇帝谁知道。”
蔡元培轻松道:“看看也无妨,东交民巷今天去了上百位各国外宾。”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估计是有史以来最后一次在故宫里举行的婚礼。
李谕和爱因斯坦、普朗克一行,找到各国使节的队伍,跟着混了进去。
仪仗队伍确实挺壮观,开头是北洋政府派来的军乐队,然后就是一对蟒袍补褂的册封正副使:庆亲王载振和郑亲王昭煦;然后又是步兵马队、警察马队、保安马队;再后面是龙凤旗伞、鸾驾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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