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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敦复他们忙于翻译这些杂志,顺便造出了大量崭新的科学词汇。
当然了,这里面李谕没少帮忙……
其实很多科学词汇的翻译并不是一开始就成了后世教科书上的样子,李谕相当于帮他们少走了很多“弯路”。
对于李谕来说也是好事,要不自己还要费心去学一些莫名其妙的新词语,很容易和脑中的固有印象产生混淆。
胡敦复又给李谕介绍科学社新来的一个年轻人:“他叫严济慈,毕业于东南大学。不久前我看到商务印书馆两本新教科书《初中算术》和《几何证题法》写得不错,就把他临时招了过来。”
严济慈可是后来科学院的院士,中国近代物理学的一位重量级人物。
李谕笑道:“来做编辑,大材小用了。”
严济慈却非常热爱这里:“科学社的氛围非常好,还能看到最新的期刊,我很喜欢!”
李谕想了想说:“要是想看真正的前沿科学,不如亲自去国外留个学。”
严济慈说:“正有此意,只是还没凑够路费。听说法国能勤工俭学,所以我业余时间还在学习法语,准备明年就去法国留学。”
“法国很不错,到时候我帮你写几封介绍信,让你可以去法国最好的几位教授那儿,比如居里以及朗之万、让·佩兰。至于学费,更不用操心。”李谕说。
严济慈感激道:“学费不用先生破费,有一封介绍信已经无以为报。”
欧洲是出了名的人情社会,要是无人介绍,靠自己太难了。
对这些大牛,李谕肯定能帮就帮,他们以后创造的价值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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