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他们的声音后回转身来,却露出一副非常愤怒的表情,而且还开始追打市民,显得特别暴躁,而且声音还十分大。被追打的市民在逃跑的时候回头看,却发现没有人。那个工作人员说,由于日前出现了不少外来的游摊人员,因为是少数民族卖羊肉串,所以管理办公室的人也没有收取他们租金,让他们在路边摆摊,可是接连和市民发生争执,但是大家也都看在是少数民族的份上,只是默默把气给忍了,而且那群人不止在这里卖羊肉串,还带了不少小孩来,而那些小孩,却专门在洋人街偷别人的钱包和手机。发生这样的偷盗行为,作为管理方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又害怕驱逐这些少数民族,会引起一些矛盾,因为洋人街的后台老板,在社会地位上来说,不应该落下一个欺负外地人的名声。于是管理办公室开始在洋人街各个显著的位置,贴上了增设的投诉电话,专门用于协调和处理发生在自己地盘上的种种不和谐现象。在这种比较积极且不激发民族矛盾的处理方式下,情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平日里接到的投诉电话,也差不多都是诸如收到假钞或是食品看似不够卫生等鸡毛蒜皮的小事。那种打架斗殴的投诉电话,却还从来没有过。
所以在接到这两通电话后,这个管理人员觉得是不是有必要去调查一下。因为洋人街的作风一向标新立异,大街上走着个阿凡达都不算是奇怪的事情,商家的经营各有各的奇招,但是都必须实现通过管理办公室的许可才行。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却不记得在洋人街的范围内,最近有搞什么类似民国风的活动。而且就算是在搞,被目击到这个老头的地方,也绝对和民国无关,因为那个地方,是洋人街的“非洲村”。
非洲村?我问胡宗仁,那是个什么玩意。虽然我也偶尔会到洋人街来消遣,但是看到的那些卖外国的玩意的店铺,都是零星分散的,从来没有哪个区域性的地方啊。难道是才开的吗?胡宗仁白了我一眼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重庆人。不过那个管理办公室的家伙告诉我,他们在5月份的时候,在靠近长江一侧的外街附近,新增了一个非洲主题的场馆,专门经营一些非洲小饰品,还有打击类的乐器,还有特色食品等,主要是来自埃塞俄比亚,就是那个跑步很厉害的国家。我当然知道埃塞俄比亚是哪,不过既然是5月份才开放的,我不知道倒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在那上一次去洋人街,还是在2007年的时候,因为一个男人的寻花问柳,最后带他来洋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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