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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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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梁严肃道,他现在怀疑,自家侄儿是个空有扛鼎之力的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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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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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翻的泥土在田间肆意散发朴拙的气息,一群粗布短打的青年汉子坐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一边歇脚一边对水镜里讲的内容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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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人说道:“这项羽真是个人物,有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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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放火烧了秦王宫,乖乖哦,那可是始皇陛下的宫殿!”一旁的伙伴缩了缩脖子,咂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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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话的人不置可否,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若是有一日我们中有人富贵了,大家可不要相互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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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陈涉啊,你是个替人耕作的农夫,怎么会富贵呢?莫不是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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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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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跟着哄笑不已,陈涉见状并不气恼,摇摇头叹息道:“唉,燕子和麻雀怎么会早知道大雁、天鹅的志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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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是大雁,我们是麻雀。快醒醒吧,你这只大雁现在要和麻雀一起去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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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推搡着离开,只当听件顶好笑的事,陈涉却没有说话,农夫怎么了?他看了一眼空中的水镜,难道王侯将相就是天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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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阿房宫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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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的列烈火终于逼向了荒淫逸乐的统治者,反秦大军有如摧枯拉朽之势,而曾经以雷霆之威并六国的秦朝竟又步了六国后尘,不堪一击。“可怜焦土”这四个字里,又蕴含了杜牧的多少惋惜、多少感慨?而将这一句与开头的“六王毕”之句对比,又是何其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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