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

采，说一声天纵英才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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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是极！前事已矣，此番水镜对你在州郡之事大家赞赏，朝廷必当愈发对杜兄刮目相待，杜兄此番入京，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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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没有说话，他想起自己的先祖与祖父，想起曾经的白居易，想起后来的苏轼，处庙堂之高可以有更多的作为，在下为官一任，亦可造福一方。比之京中派系倾轧、党派争夺，百姓之诉求，更是微小而真淳，这不正是他所孜孜以求的兼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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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所明悟，向着众人微微一笑：“我不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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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众人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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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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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重复一遍，语气轻快又笃定：“两党相争无休无止，与其在党争中进退失据，不如真正为百姓筹谋一二。天高地广，何处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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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命已下……”其他人还是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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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上疏请命，求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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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黄州的百姓需要我，也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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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着，一双眼里熠熠有光，众人看着这样的杜牧沉默良久，忽然起身，肃容向他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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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兄高义，我等不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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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朗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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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难逃“牺牲品”的命运，他也要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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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仔细看来，党争固然可怕，但在晚唐那个纷乱的时局里，谁又能真正一展宏图呢？被裹挟、被逼迫，是衰退世道里躲不过的命运，而我们这次要谈的课文，同样是一个人物被裹挟、逼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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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棠话锋一转，众人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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