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国。
曹植对新cue到的蒲松龄很感兴趣:“斋,或为书斋之意,志为记录,异有怪异、奇异之称,这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难道是专门记录鬼神怪异之作?”
曹操一听觉得有道理,不过他不是很理解:“鬼神怪异也值得专门记录吗?”
会不会太闲了。
曹植默默闭上嘴,他能说之前在二哥那也看到了一本志怪么?还是二哥亲手写的。写的还挺有意思,什么冥婚、宋定伯捉鬼之类,皆是妙趣横生,闲时一观也可解闷。
二哥应该也在府中看水镜吧?不知道会不会从诗里受到启发,蒲松龄不在《聊斋志异》里加几页,二哥可以往自己书里加几页啊!
听到自己名字的青年蒲松龄愣了愣,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书斋的匾额,确实就叫聊斋没错。
邻居已经激动起来了,隔着院墙喊话:“留仙,水镜上说得是你吧,苟富贵勿相忘啊!咱们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一定,一定。”
蒲松龄擦了擦汗,写志怪也行,等考上科举了,闲时记两笔。水镜里的姑娘似乎很喜欢李白,那便写一篇《李太白梦游天姥山》吧,就当是感谢她的提点。
北宋。
苏辙敏锐地察觉到了几丝不同:“殷为震动尚还好说,这使动用法又是何意?”“使动,使其动作,想是后世语言习惯与我等不同,所以定下的名目吧!”苏轼回答道。
“词意倒也相类,名目却有不同,听楚姑娘的意思后世应是不习惯如此行文,倒不知他们的诗文是何种形式,又如何行文?”
他忽然对后世的诗文之作很感兴趣,后世连女子都能登坛设讲,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