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他不过是依族规惩处了她,弟弟竟因此记恨,简直不知所谓!
什么吃妹子吃弟弟,他依礼行事,礼法还能有错吗?老监生越想越觉得气愤,一下子站起来,语气慷慨极了:
“鲁迅不知所谓,水镜宣扬这样的话就是惑乱人心,我们浦镇风俗淳化,可不能被此等妖言污了耳朵!”
他一开口,许多人也跟了出来,大声反驳所谓吃人的“谬论”,声讨鲁迅妄论书史,其心可诛。
庙堂之上,本便对水镜先前的一些言论有所不满的王公贵族更是如同被踩到尾巴一般,一个接一个跳出来,怒不可遏。
“孔曰成仁孟曰成义,辱骂仁义道德就是辱骂千百年来的古圣先贤,我看水镜不是仙迹而是妖行!”
“后人将我等说得这样不堪,哪里是为了鉴史,他们是在示威!”
“不错!如此随意指手画脚妄加指责,所言还大失偏颇,我等没有这样的后人!”
“礼崩乐坏,礼崩乐坏啊!”
“凶相!这是凶相!此等言说广而见之诸天,国家不稳!社稷不稳!”
“陛下!这水镜不能再看下去了!”
满堂朱紫以手抚膺痛心疾首,仰天高呼:“老天若有眼,就请收回这面水镜!”
“对!收回去!”
“收回去!”
……
他们群情激愤,以手指骂,汇合着民间的喧闹,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造出沸反盈天的声势来,本来稳稳停在空中的水镜也好似被影响到了似的,隐隐现出浅浅的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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