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之后会改成教练也说不准。
反正化妆是邪术,画嫩了就是大龄女单,画成熟一点就是年轻教练, 都完全可以的。
“很期待今天的比赛, 每一场我都期待, 今年的比赛真是太难了。”齐妍说道。
哪怕这句话已经被无数人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在赛场时, 齐妍还是不由得有此一叹。
不是强说愁, 而是真的愁。
·
丛澜在用透明胶缠自己的冰鞋。
“为什么世界上不能有一个保持最佳舒适度的完美鞋子呢?”她很难过。
于谨说出至理名言:“因为短暂才是永恒。”
丛澜一噎。
这双鞋子今天脚感最好, 所以就算有一点塌帮,丛澜也不想换别的。
最不想换的是新鞋。
透明胶稍微能帮助一下, 不过也不算多,最大的作用是固定鞋带。
她这次没用裤袜包着鞋面,就得保护好自己。
刀套是平昌时的那双,当初分给了队友们,但她这东西多,留给了自己一份。
这双也是上了领奖台的那个。
她手臂抻了抻,左手腕上的红绳露出,一条微微褪色,一条崭新。
褪色的那个是平昌时的,新的那条是奶奶今年刚去求来的。
于谨说着丛澜迷信,但到底把他当年去找丁教练一起请来的珠串再次戴到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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